雖然身為投資者和籌畫者之一,真要踏入姊姊的店還是讓他躊躇好一會兒。
「 姊姊妳看似走森林系女孩路線,其實不是森林,根本是酒池肉林。」
「 柯小宇您不去外頭走春,還是要等著在家走光?」
姊姊在動物醫院兼寵物美容中心工作了幾年,期間嚷著想要開一間自己的店,給
人類純洗頭的。
雖然身為投資者和籌畫者之一,真要踏入姊姊的店還是讓他躊躇好一會兒。
「 姊姊妳看似走森林系女孩路線,其實不是森林,根本是酒池肉林。」
「 柯小宇您不去外頭走春,還是要等著在家走光?」
姊姊在動物醫院兼寵物美容中心工作了幾年,期間嚷著想要開一間自己的店,給
人類純洗頭的。
如果所謂的失戀是指心已乾涸,急需各色歌曲滋潤:甜蜜如可可亞的俏皮快歌,苦澀宛若黑咖啡的悲情慢歌等等,那麼已經吞飲上百杯的我,在這首〈原諒〉中,總算解了渴。
從前,那些輾轉難眠的涼夜,我找出雷光夏一手包辦的專輯,讓向來在古典音樂電台中傾訴的女聲,舒緩吟唱出透淨如水的一首詩:「我卻原諒了你,像海洋原諒了魚……」
她是我痛恨的友伴,摯愛的敵人。
姿態頗高,她有如女王再臨,我必須盡其所能款待,甚至奉獻自己。
在碰面數日前,我一邊感到煩悶、壓力與疲勞淹漫至趾尖,一邊得替她鋪
F說:「我好想要自己做下午茶來吃喔。」聞言,我不禁皺起眉頭。
雖然這只是個少女的請求,但在監獄內卻難以實踐。
身為一個監獄的管理員,我見過形形色色的囚犯,然而,F最令我印